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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名其妙很久沒來。・゜・(ノД`)・゜・。

學測快到了,不過不是因為這個原因(遭轟)

 

失眠     諾伊特拉&戴斯樂     只是一些夢話

「諾伊特拉大人看過星星嗎?」

戴斯樂眺向牆上的小洞,他發現坐著遠比躺著清楚許多,微弱的光流入他的眼簾,倒映出高掛於灰色天空中的彎月。

每過一段時間他們就會像這樣,仰躺細數飄浮的灰塵直至入眠。諾伊特拉的宮殿不算大,夠兩個破面生活,他有自己的床卻喜歡躺在地板上,戴斯樂一次也沒看過諾伊特拉使用那張過長的單人床。

這段時間通常是寂靜且空虛,夾雜傷口發作時幾句難忍疼痛的呻吟。

那輪月牙總是靜靜的看著他們,而戴斯樂知道這是個寂寥的夜。

「你在說什麼夢話?還不快睡。」諾伊特拉側過身,幾秒後又輕輕把頭仰回,甫睜開的右眼捕捉戴斯樂背光的側臉。凝重的空氣沉默了一會,諾伊特拉察覺到自己的心跳是如此紊亂。他將呼吸拉長,背部貼回那塊微溫汗濕的石磚,漸漸的感到心搏下沉。

 

「那是什麼?你剛剛說的那個。」

最後還是吐出了疑問。

諾伊特拉顯然有點焦躁,他無聲側過頭,銀白的微光撒在消瘦的身軀,從眼角到顴骨越過鼻梁,最後停在左鎖骨,卸下眼罩的空洞處他竟覺得刺痛。

而他沒有看他。青年的臉龐在月光下變得陌生,戴斯樂仰起面容,緩緩的閉上眼。「......我也不知道。」

「若是看得見的東西就好了。」

彷如嘆息。

諾伊特拉撇下眼睫及嘴角。「你要是再繼續廢話,小心我讓你連明天都看不到。」

而他瞥見一抹靜謐的笑靨綻於戴斯樂清晰的輪廓。

「我們沒有明天。」戴斯樂不避諱言的說出,平靜安穩如窗外的風。「即使有,那天也不會到來。」

諾伊特拉想反駁些什麼,但他確實對此無能為力,僅只是閉上眼。

「還不睡啊?」

唐突的問題使得戴斯樂感到意外。除了戰鬥指令,諾伊特拉不曾過問或提起任何與他無關的事。

何況是從屬官的作息。

「不了,我不打算。」

「也是。」諾伊特拉的鼻息透露嗤笑。「不過你醒著夢話比較多,這讓我很煩。」

「實在是萬分抱歉,」輕柔的莞爾,戴斯樂有那麼一瞬忘了自己原本的言語,而這並不是第一次。「祝您有個好夢?」

他們沒有看著對方。

諾伊特拉再次深深地吸入混著霉味的空氣,月光在他赤裸的胸口起伏,冰冷而發燙,蘊藏那些放棄出口的話語。

夢,醒著的時候就作得夠多了。

他將思考停止在夜空中。

 

後來的事情也許是夢,也許不是。

他,或是他,在無盡的黑暗中看見了那彎蒼白的月,在灰色的,沒有星星的永夜裡。

一切都不曾改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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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耶後記)

朋友們講到死神,一定會提到烏爾奇奧拉,幸運的話會有葛力姆喬,再幸運一點會有%%%(?),沒人餵我只好自己生糧吃_(:3」ㄥ)_。

對他們而言可能只是個片段而已,漫漫歲月中的囈語,說不定醒來就忘了,一秒回到暴君忠犬模式(尛)

虛圈沒有日夜,時間只是一直往前走。諾伊特拉為了戰鬥而戰鬥,活著,也僅僅是活著,死了則是一切都停止了,沒有獲得,更沒有損失,所以他不眷戀,也不畏懼。

但戴斯樂不同,戰鬥對他而言不僅僅是戰鬥,他不會像他的老大一樣動不動就跑去找別人幹架,他清楚自己的實力,但當老大有危險時並不會受限於自己的力量,戴斯樂或許也不怕死亡,不過為了諾伊特拉,不管是誰他都會拼命。

這麼好吃的主從居然超冷。・゚・(ノД`)・゚・。。

仔細想想,破面的解放語都很美,連斬魄刀的名字也很有意思(雖然大部分是在隱射某種動物,但很貼近每個破面的形象)。

像公螳螂註定被吃之類的(誤)。

另外每個十刃的宮殿生態(?)也很有趣,像是篡位團(?)女子會俱樂部實驗室雙人小套房(X);破面篇是我國中時期的愛與熱情(?),我太晚愛上死神這部作品,但也因為這樣,我坑了不少CP,發了不少廚。

漫畫從血戰篇一路追到現在,看到完結心裡只有滿滿的幹跟可惜。

馬的後面明明一堆萌角,什麼都沒講就掛彩,前面一堆伏筆全部沉,莫名其妙的就結束了,看來久保壓力很大。

劇情發展也很弔詭,戰鬥不如以前精彩,更不用說那個咕咕咕神之喇叭(笑到都快哭出來XD),完結之後只有空虛跟殘念,有個同學說她感到憤怒,但我心情平靜無痕就像虛圈的沙漠(什麼形容)。

說真的我不知道有什麼好憤怒的,喔對倒是那個同學每次提到死神都會讓我憤怒。

嗯,就這樣吧。

破面篇心得與其說是約定好要寫,不如說是寫給自己看的(完全不知道在寫什麼),所以之後可能會刪掉(・ω・)ノ(咦)。

然後覺得自己的文風似乎受到某個喜歡的作者影響,但功力還是差了一大截(掩面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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